闻,还有一种腥味和臊味,不用说是她和祝定银共同的杰作,她怕被他们看到了,赶紧将床单扯下来藏起来了。
胡大姑走出来说:“二柱儿的床上,就像狗窝,等吃完饭我来收拾,被子和床单都换干净的。”
等胡大姑进厨房了,郭小萍锁紧眉头,兴师问罪道:“哎,曹耀军,你怎么要骗我呢?”说着还伸手打了一下他。
曹二柱挠挠后脑勺想了想说:“我是故意说的,我想测试一下你,看你到了新地方,还能把握方向感不。嘿嘿,没准你把西当东找对房间了呢!”翻开郭小萍手里的书又说,“趁饭还没做好,现在还有一点时间,你赶紧看书,多学一点知识,别书到用时方恨少。”
郭小萍看了看书的封面,不像是新买的,她又合起书说:“哎,你这书是什么时候买的呀,不会是很早以前就在开始研究这种事了吧?你好下流哟!”
“嘿嘿,这书是我刚借的登红姐的,她怕我们两人都是菜鸟,不会做男女之事,想教教我们,可这种事儿她又不能亲临现场指导,只让我们学习理论,然后在实践中摸着石头过河。”曹二柱笑笑在郭小萍的耳边小声说,“我听天琴婶讲,有两个大傻冒,结婚一年了还没怀上孩子,到医院一检查,差一点没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