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搂在一起睡到鸡叫时,曹二柱醒了,摸了摸郭小萍的滑润的身子,感觉心里痒痒,又有冲动了,便搂着她来一个驴打滚,再次压在了郭小萍的身子上……
不用说,又来了一次贴身肉搏。
这是第二次,曹二柱没有戴那个狗屁套子,郭小萍也没有再大声哭着喊疼,只是不停地“哼哼”。
第一次的确是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这次虽然也疼,可也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飘逸、又酥又痒、麻醉等触电般的刺激和爽感。所以她忍住了,没有大喊大叫。
曹二柱原以为和何登红做这事儿,就是最爽的,没想到还有更爽的,他算是长见识了。他原打算把郭小萍送回去的,现在不再有那种想法,甚至有些离不开她了。
结束了,曹二柱轻声问:“哎,亲爱的,这回你还疼不?”
“呜呜,好疼的,呜呜,我忍住了,没叫,呜呜。”郭小萍小声说,她抱住了曹二柱,突然问,“哎,何登红怎么叫你曹二柱呀?”
“我还有一个哥哩,他叫曹大柱,已经搬到居民点上去了。嘿嘿,那我就只能是曹二柱了。嘿嘿,是小名,人们叫习惯了,都不叫我曹耀军。”曹二柱搂着郭小萍说。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