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灵机一动说:“嘿,我找他做什么?我是想趁他不在家,找他老娘呗。嘿嘿,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胡大姑昨天夜里就想祝定银,想得心发痒,她听他说找自己,就心花怒放了,她将脸贴在祝定银的胸口子上说:“呜,你找我做什么呀?我也不是村干部。”她的裤衩已经湿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发情的母性动物。
祝定银也不是木头人,他心领神会,伸长手把厨房门关上了,他笑着说:“我想骂曹二柱那小狗日的。”说着就扯下了她的裤子。
胡大姑心里已经慌乱了,好晕,站立不稳了,她将身子靠在门背后,轻轻地问:“他又没惹你,你骂他做什么?”
“日他娘!”祝定银脱下自己的裤衩,把胡大姑抵在门上,身子一用力,就合二为一了,“嘿嘿,就是想骂这句话。”
祝定银出口就是这句话,每次说到激动时,这三个字就从那臭嘴巴里溜出来了,已经成他的口头禅了,不过,现在这三个字说得是恰如其分。
胡大姑仰起头,闭上眼睛,感觉现在就像是在狂饮甘露,好止渴的。心里真想说:“你骂吧,狠狠地骂,嘿嘿,我愿意的。”不过没有说,毕竟这话是骂人。
两个人的身子抖动着,把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