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就相当于是特别通行证,到哪里基本上能畅通无阻,像何登红那样的女人,只是一个例外。
“耶,真是祝书……记?”天琴婶还不放心,又特地问一声。
“是我,祝定银,难道还有人冒名顶替我不成?日他娘,哪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我?”祝定银又拍拍门说。
“哎呀,是祝书……记呀,稀客哩!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呀?我睡了呢!”天琴婶喜出望外,立即跳下床,跑过来打开了门。
祝定银挤进屋,转身就把门栓子拴上了。报怨说:“哎,赵天琴,我来了,你怎么一点就不热情呢?嗨,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祝书……记,你吓死我了,村里传鬼都要传疯了,只听敲门响,也没人说话,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我气都不敢出。”看祝定银不高兴了,她又说,“你是想让我打锣敲鼓放鞭炮热烈欢迎你啊?”
“哎,不要那么大场面,你总得给我一个香吻和熊抱什么的吧?”祝定银色迷迷地说。
天琴婶以为祝定银会找一个什么借口的,然后再往男女之事上扯的,哪知他竟然直截了当。
她闻到祝定银身上有一股酒味儿,估计是喝大发了,她退到房里,没接他的话茬,把房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