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东头,在天琴婶的家里,传出一个男人的鼾声。
天琴婶一直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入睡了,身子一动不动,全身就像被牛蹄子踩过了一样。
唉,这女人做得真难啊,没男人时想得心发慌,真和男人做了,可又受不了。
这是不是身子太虚的缘故?
完事儿了,祝定银没有立马走人,就躺在天琴婶的身边,睡得很香,还大声打着呼噜,那声音就跟拖拉机的声音一模一样。
听到自家的鸡叫了,天琴婶醒了,她动了动四肢,然后坐了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傻笑了一下,嘻,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永远不能再动了呢!
祝定银还在打着呼噜,还伸长腿夹住了翻开的被子。
天琴婶拍拍祝定银的臀部,还推了推他,他才惊醒过来。
祝定银一轱辘坐起来问:“耶,我这是在哪儿呢?”看天琴婶身子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又吃惊地问,“日他娘,我怎么会在你这儿呢?”
天琴婶看着祝定银的表情,听他说话的口气,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说是他昨夜的里喝醉了才误打误撞地来到我这儿的?他好像还有点后悔呢!她赶紧穿起衣服,不高兴地反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