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薄命,替自己惋惜。
胡大姑想着心事,心里很舒服,虽然身子被祝定银重重的身子压在下面,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一个劲儿地想往天上飘。她搂紧他说:“祝老弟呀,你真会编故事哩,弄得我现在飘飘然了……你用力压紧我吧,我现在感觉要飞起来了。”她觉得自己再次来那个潮了,舒服得一塌糊涂。
祝定银仍然做着他的那个特定动作,笑着说:“是我把你弄舒服了,让你产生了幻觉。嘿嘿,过瘾吧?嘿嘿,你躺在稻草上,你就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哩!”
“嗯,你今天真棒,太棒了。”胡大姑颠簸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嗨,要是能这么做一夜就好了。”
日他娘,你胡大姑还真是喂不饱的狗哩!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干体力活儿呀,要真是做一夜,那就是不累死,起码要脱一层皮啊!
祝定银这时才感到,这持久战打成了疲劳战,恐怕还得来一次攻坚战才能解决战斗。他停止运动了,趴在胡大姑身子上不动了,想歇一歇气。
胡大姑乐此不疲,她掂了掂身子,拍拍他的臀儿说:“嘿,你干活干累了,想歇一歇了?”
祝定银叹气一声说:“唉,干这种活儿,就跟老牯牛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