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梨花冲的女人不是我一人的了!唉。”
天黑了,看不清了,也只有听了。
胡大姑听了听,可没人说话,只有“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气声和一个女人的低吟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究竟是谁,她没办法辨别。
胡大姑小声说:“哎,奇怪呢,那两个人是谁呢,怎么不说话呢,好像也在干那种偷野食的勾当哩。”
祝定银摆摆手小声说:“姐,你别急,他们肯定会说话的,他们一说,你就知道是谁了。”听了听又说,“你听,人家多有情趣呀,多认真啊,好像还在亲嘴哩,吸得‘叽叽’的响。”
胡大姑用手捂住嘴巴说:“嘿嘿,那男人比你还有能耐,上下都不闲着。不像你,干什么就只晓得干什么,没有什么新花样。”想了想又问,“耶,这么有能耐,会是哪个男人呢?”
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说:“日他娘,那家伙真他娘的有能耐。我来这儿的时候他们就接上火了,我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他们一直没有歇火,狗日的水平真不低。”他知道是郑运科,还知道他也是喝了万艾可的。
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们说话,他们一门心思干着那事儿,几乎是聚精会神,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