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行了,女人就是有日天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了呀。”
“那倒是,女人在这方面永远是配角,嘿,男人天生是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郑运科看着朱玉翠的脸,不知是不是自己喜欢她的缘故,近看她还真有点漂亮。
“切,你们男人得意吧,女人天生就是受男人压迫的苦命。”朱玉翠说着双手在郑运科的身上上摸捏起来。
他们干得正起劲,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朱玉翠小声说:“哎,你动静小点,有人路过哩,小心让人家听到了,抓个现行,我的天,那真没脸见人了。”
郑运科个人赶紧闭上说话的嘴巴,只干活儿,不说话了,还轻手轻脚的。
那人不像路过的样子,在稻草垛子旁边呆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听动静,还东张西望一番,好像是发现他们两人了,他故意咳嗽一声,离开了。
听到那咳嗽声,郑运科和朱玉翠都听出来了,那人是祝定银,不用说,他也是想来这样寻欢作乐的。
等祝定银走远了,郑运科小声说:“我听出来了,是你们的支书祝定银,肯定也想打野食,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头寻食的野兽,估计正在寻找猎物。嘿嘿,不晓得该哪个女人倒霉,要碰到他的枪口上。”
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