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了看盆子里的尿说:“操,像一泡母牛尿,真多,可以肥半亩田的庄稼了。”跳下床,掀起裤腿,便“咚咚咚咚”尿起来。
郭小萍捂着鼻子说:“切,你这才像牯牛尿哩,好大的臊味呀,快,快端出去泼了。”
曹二柱尿好了,他端起盆子说:“切,你的尿能放在屋里,我一尿,你就要我端出去泼了,操,太不公平了。”
郭小萍做一个怪脸说:“谁让你的尿味儿大呢,真刺鼻子,弄得我现在没办法呼吸了。”
曹二柱端着那盆水和尿,打开堂屋门走到院子里,外面一片漆黑,厢房后面还热闹得很,看样子那火还没有被扑灭,他又打开后门,站在门口,看就没看,更不知道地上趴着五个人,他端好盆子,甩开膀子,把那尿和水的混合物泼了出去。
陈助理他们趴在曹二柱家的后门口空地上,厢房后面闹腾得那么热闹,曹二柱那小子还是不离开那屋子,他们迟迟动不了手,个个急得就像锅里的蚂蚁。
眨巴眼产生了悲观情绪,他眨着眼睛说:“操他娘,估计今天调虎离山计划泡汤了,那小子硬是守在屋里不出来。”
林老幺又迷信了,他说:“在稻草垛子里看那对狗男女干苟且之事,就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