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他们骂上一句,心里觉得稍微平衡一点。
陈助理生怕祝定银接着骂,又不想和他接上火,他朝手下招招手,赶紧对祝定银说:“好,祝书记,您忙,我们回去。”说着便快速离开了。
等那五个家伙离开了,胡大姑从厢房后面走到祝定银跟前,小声说:“烧这稻草垛子,也许是那几人干的呢!”
“谁知道呀?”祝定银心里认为是陈助理他们干的,但嘴里没有这么说。
“谁这么仇恨我家呀,竟然烧我家的稻草垛子。”胡大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烧她家的稻草垛子,她想想说,“干脆报警吧,让警察来查一查,看是谁放的火。”
“日他娘,你们家的损失并不大,一堆子稻草值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坏了我们两人的好事儿。唉,报警有什么用?什么线索都没有,凭曹客店乡派出所里的吃干饭的警察们那点水平,能查出什么结果来?没准七问八问问到我们两人在稻草垛子里干那事儿上来了。胡大姐,别瞎折腾了。”祝定银伸手搂住了胡大姑的腰,咬着她耳朵故意说,“不会是你儿子二柱那傻货自己干的吧?没准他发现我们两人在做那种……事儿呢!”这么一说,胡大姑肯定会打消报警的念头。
没想到胡大姑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