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呀?”
曹明玉摆摆手说:“哎,妈的逼,别提那个傻婆娘了,她在工地上比熊猫还宝贵,连年轻的朱老四就对她垂涎三尺,连做梦都想和她睡一觉。可人家有一个临时老公,是隔壁一家工厂的守门老头,是城里人,还有退休费,天天陪着她,做起了临时夫妻,把她保护得好得很,莫说听她尿尿,就连放屁声都听不到。”摸了摸后脑勺想到了有趣的事,自己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我和全国发、朱老四他们躲在她的门外听她的床响声。嘿嘿,那倒听了不少次。听了我们受不了,只好搞打……飞鸡比赛,看哪个喷得远些。”
胡大姑尿好了,撸起裤子说:“切,你们男人真无聊,好下……流哟。”
曹明玉苦笑一下说:“当农民工可怜啊,想挣一点钱,就跟当和尚似的,弄不着女人,不自己打……飞鸡,你说怎么办?日他娘,好不容易回来了,见着女人了,你又说用手帮忙,那不是要我自己打……飞鸡吗,你这不等于是拿刀戳我的心窝子么?”
他们的走进厨房里,便弄热水洗起澡来。
看着老婆光溜溜的身子,曹明玉不知道胡大姑在家里的日子过得有滋味得很,傻子似的咂咂嘴说:“我在城里当和尚,不容易。你一个人在家里没男人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