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到堂屋里,听到曹二柱房间里床“哐当哐当”地响,还有两个人的叫声,他摇了一下头,开门跑到厨房里。
他还真寻到一根嫩黄瓜,略弯,有不锐利的刺,用凉水洗了洗,便又跑到房间里,爬到床上说:“日他娘,二柱那个小崽子跟那丫头片子也干得欢,弄得床摇晃得好厉害。”说着将黄瓜交给了胡大姑,让她自己用上了……
胡大姑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哼,你进屋的时候,我说我身子痒,你还吹牛逼说,你会治,手到病除,可真要你好好的治,又没招儿了,还让我用黄瓜……”
说出的话没有兑现,曹明玉不好意思了,就像挨了一耳光的,他赶紧说:“嘿嘿,对不起,在城里当了半年和尚,把为你止痒的手艺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嘿嘿,二柱他妈,不要紧,日子长着呢,下回,就明天,我保证来一个手到病除。”
胡大姑“哼哼”说:“哼,哪是什么手到病除呀,分明是瓜到病未必除嘛。”
曹明玉想了想说:“日他娘,估计是在城里打……飞鸡打多了。嘿嘿,你不晓得,男人心里慌起来就忍不住,动不动就进行打……飞鸡比赛,是比速度,比射程……”
胡大姑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