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风韵犹存,不比有些年轻的女人逊色哩!”
曹明玉听人家夸自己的老婆,他乐得合拢嘴巴,他也说:“那是,那是,这话不假。就是拿年轻的女人给我,我还不愿意换。”
听了祝定银赞美自己,急得胡大姑挤眉弄眼不停地朝祝定银眨眼睛。
怕再说多了就露馅了,祝定银明白胡大姑的意思,他看着曹明玉的衣服,转移话题说:“耶,明玉哥,你们两口子关着门在家里做什么呀?弄得身上满是黄泥巴,不会是在家偷偷地挖地道吧?现在是和平年代,用不着搞战备呀!”
曹明玉像被抓的小偷似的,一下子不自在起来,他拍拍衣服上的泥土,想了想,扯谎说:“嘿,我想挖一个红薯窖……”
“你们糊涂啊,不是要搬家了么,还在这儿挖什么红薯窖啊?”祝定银不信曹明玉的话,他看到一个板凳上放着一条黄瓜,略弯,有不锐利的刺,他伸手拿起那条黄瓜,二话不说就张嘴啃。
祝定银在梨花冲,到哪家就很随意,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毫不客气,连什么样的酒都敢喝,连什么号的床就敢睡,莫说一条不值钱的黄瓜了。
胡大姑看祝定银拿着那条黄瓜吃得香,她朝曹明玉做了一个怪脸,捂着嘴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