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炮弹对曹明玉进行狂轰乱炸,怕他经不起引诱而投降变节了,她赶紧说:“嘿嘿,真的去不得。再说,二柱儿他爸喝那种瓶装酒喝不惯,他年轻的时候都喝过,说还没有散装酒好喝哩。”
祝定银一听胡大姑这话,他仰起脖子大笑起来:“哈哈,你那瓶装酒是什么酒啊?估计是酒精加水勾兑的,上十元一瓶,怎么能和人家一千多的酒相提并论啊!日他娘,你说的那种酒不仅不好喝,喝了还伤身子,喝死人的可能性都有。”
曹明玉心动了,不停地伸出湿舌舔着嘴唇,他看了看胡大姑,只见她不停地朝自己使眼色,他笑笑说:“真去不成……”
祝定银见曹明玉的态度明显没先会儿坚决了,他故意拉长脸,不高兴地说:“哎,明玉哥,在城里呆了半年,就瞧不起我这个乡下人了是不?日他娘,想和你喝一杯酒,喝的还是五粮液,你这点面子就不给?太不够意思了!”
祝定银先是用糖衣炮弹,现在改用激将法,是软硬兼施。
见曹明玉的样子心动了,可还有思想压力,还在犹豫之中,他故意生气地说:“明玉哥,好,你要是今天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我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见祝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