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都明白他说的“梨花”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再让梨花冲这个名字再响亮起来,可奇怪的是,村里没有一个人看好他,认为他在吹牛逼。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知根知底,他有多大的能耐,谁不知道啊?甚至有留守妇女拿白眼珠子瞪他。有点文化的还咬文嚼字,寻找他话语里的问题。操,梨花怎么绽放也是洁白的,要命也绚丽多彩不了!要么你牙根都不是什么果农,要么就是没文化。
全光前长得比祝定银魁梧高大,帅气,年轻,可那些留守妇女们并没有急于粘乎他,似乎还处在观望之中。有的留守妇女干脆就不理他,认为他空有其好看的外壳,是绣花枕头,肚子里面其实装的全是稻草,怎么弄也弄不出什么真金白银出来。
那些留守妇女们因为都和祝定银有那么一腿,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们就是口里痛骂祝定银贪污腐败,生活堕落,吃拿卡要,侵占村民的利益,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可心里还是想着他哩,从内心里对他贪污腐败持怀疑态度。
村里的留守妇女们是最了解他了,你想啊,他搞女人,也没见他给过哪个女人半毛钱的好处。有女人还翻过他的衣兜,顶多只有百把元,到城里上发廊都不够。搞女人的地方更让人觉得他艰苦朴素,勤俭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