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好不会引起两个老家伙的疑心。要是我们两个人都在地上走,没准他们就听出来了,就知道是两个人进屋了。”
想想也是,还是女人聪明。进屋的时候,曹二柱用腿,何登红用嘴,相互配合,走路由曹二柱,需要吭声时,由何登红来。她的公公婆婆睡在屋里见不着,只能用耳朵听,听动静,只能感觉到一个人。
曹二柱又将何登红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往堂屋里走,刚跨过门槛,只听那老婆子说:“登红呀,外面黑,你怕不?要是等会儿还起夜,你就喊我,让我陪你。”
曹二柱做贼心虚,他吓得身子一颤,差一点就把何登红摔到地上了。
何登红躺在曹二柱的怀里,当然感觉到了他的惊慌了啊!她抿着嘴巴无声地笑了笑,关上堂屋门,应该是自己用嘴的时候了,大声扯谎说:“好,外面是有些黑,可我不怕,已经习惯了。我吃了药的,白天拉的都是水,刚才拉的就不是水了,肚子也不是太疼痛了,好像好多了。”何登红的嘴起了作用,两个老家伙又听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所以他们没有起半点疑心。
曹二柱抱着何登红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房间里,放下她,就关上了房门,打开了灯。
两个人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