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晓得云里雾里,是爽得要死,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王传英笑笑说:“嘻,你说我傻不,奶水被你偷偷吸没了,我还不晓得,唉,我这叫玩忽职守哩。”
曹二柱觉得这王传英够意思,就这么走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拿出两百元钱塞到她手里说:“这是我喝奶的钱,也是我借你钱的利息。”
王传英推辞了一下,把钱捏在了手心:“切,要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卖身子的发廊小姐,完事儿了还要收你的钱。”
曹二柱挤出了大门,他回头看了看,虽然还在夜里,到处是灰蒙蒙的,可还是看见王传英从门缝里伸出头在看着自己,并高扬着拿钱的手在晃动,似乎依依不舍。
等曹二柱走远了,不见了,王传英才关上门,她回到房间里,还是没有穿衣服,又往尿盆子尿了一泡尿,便端到厕所里准备倒掉。反正家里没有别人,她光着身子将盆子端到了院子里,看到盆子里的尿,还有尿里的絮状物,她突然想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还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只想到和曹二柱做那种事儿,还一夜做了几个来回,竟然没有戴套子!我的天啦,自己什么节育避孕措施都没有做呢!老公全光祥又不在家哩,自己要是怀上孩子了怎么办啦?要真是那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