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这时候才来,我一个人好寂寞呀!”自从孙明芝从市里回来的那个晚上,两人上床后,两人夜里再没有分开过,孙明芝一直像小猫般蜷缩在易远山的怀里。
易远山看孙明芝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他说:“老婆,其实,我早都来了,在这儿和何大壮他们打麻将……”
孙明芝一听,不高兴了,撒起娇来,连连用小拳头捶易远山的胸脯子,用哭腔调说:“呜呜,你来了,怎么不叫上我哩,我去看你们打麻将呀!呜呜,你太坏了,我不干,呜呜,你气死我了。岂有此理!”
易远山要将孙明芝放到床上,孙明芝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只好抱着她,坐到床上,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孙明芝说:“何大壮说,你今天表现非常出色,是出尽了风头,没干电视主持人有点屈才……我知道你今天有点累,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所以没叫你。嘿,那个何大壮,听说你是我老婆,他竟然羡慕忌妒恨,说你漂亮又优秀。他一个劲儿要我打电话让你过去,他太丑,我不想让他的丑眼睛盯着你看。他那种眼睛,就是看一眼我都觉得很亏。”
孙明芝用美丽的大眼睛瞪了瞪易远山,小声说:“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里,好孤独,好害怕呀!”
易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