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要求吧?”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老公,我有点害怕那个吴世镇,他今天晚上在我这儿好反常呀,神态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神东张西望,额头上还不停地冒汗,他跟我说,他说一句话就走,可坐了好一会儿还不想离开……”
易远山搂了搂孙明芝,点点头,重复问:“他有没有说很过分的话?”
孙明芝再次坐起来说:“老公,你不知道,我刚洗了澡的,没有穿衣服,只披了一个浴巾……真危险!对了,他把我喝的茶喝了,离开时还说茶香,有我的口香……”看了看窗外,她又说,“要不,我们现在走吧,回去吧,呆一晚上,我明天到市电视台!”
易远山看着孙明芝的眼睛,将脸贴到脸上,小声说:“你今天很机智,在吴世镇这样的土豪身边干,就得斗智斗勇。”说着仰身往床上一倒,两人搂在一起打起滚来,来了几个驴打滚,他又说,“这么好的床,我们不睡一夜,真对不起我们自己。”说着跳下床,“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洗澡。”
易远山在卫生间里洗澡,孙明芝脱去了衣服蜷缩在床上。
易远山快速洗好了身子,衣服没穿,直接跑了过来,看到孙明芝已经做好准备等着自己,便来了一个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