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芝在易远山的怀里动了动身子,笑着说:“嘻,我看你又笑又哭的,就跟一个孩子似的,算不算失态呢?”说着把上身的衣服全脱了,她觉得穿着衣服睡不舒服。
易远山不好意思了,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孙明芝光溜溜的身子,他立即闭上了,因为他想到了旅馆里躺着的女人,他皱起眉头说:“老婆,你不会笑话我吧?”
孙明芝转过身子,面对面,伸出胳膊搂住了易远山,在他耳边说:“我们现在就是一个人了,我怎么会笑话我自己哩!”身子帖得更紧了,她又说,“当我们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时,我感觉我被你熔化了,不感觉我还存在着,好像就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你喊叫,我呻吟,你抖动,我摇晃,你酥,我痒,你阳,我阴……”想了想,她问,“哎,老公,你昨天夜里说你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那是怎么回事呀?你喝酒时遇到的么,她陪你喝酒了?”
易远山不停地摇着头,他也不明白,更没有办法说清楚,他的眼睛不敢睁开,心里也在问自己:旅馆里那个光溜溜的,和孙明芝样子差不多的女人,她是谁呢?
如果是有人用她来拉自己下水,她为什么一直睡着,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呢,更没有对我怎么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