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儿也许吸引不了曹二柱,这种事儿他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里还不吃的道理?他看了看身后,门也没有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了何登红……
何登红搂紧曹二柱,小声说:“唉,女人就是一个怪物哟,自从用了你这个牲口,再用你四哥那个牲口,就感觉你四哥那个牲口使不顺手了。唉,还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哩……嘻嘻,我们女人就是喜欢你们这样的男人伤害。”
曹二柱听何登红这么说,他故意问:“我跟四哥不一样么?”
何登红叹息一声说:“唉,你就像一头有力气的牯牛,你四哥就像一头没劲儿的绵羊,今天还被你弄趴下了,弄得你嫂子我连绵羊都没得使唤的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说:“操他娘,登红嫂子,没想到老子请四哥喝酒也把你给得罪了,得不偿失。”现在并不饥渴,在易家台子和易桂花折腾得太频繁了,他现在完全是为了应付何登红,他说,“登红嫂子,这种冒险的事儿以后可别再有了,太危险了!四哥喝酒的时候说了,谁要是让他戴了绿帽子,他就拿斧头劈谁的脑壳。我还年轻,跟老婆过日子还没有过痛快,还想多活几年。”
何登红觉得曹二柱做得和朱老四做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