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幺想爬起来,爬了几下,身子没有爬起来,瞌睡虫爬出来了,他眼睛一闭,身子往地上一趴,便打起呼噜睡起觉来。
林老幺在湿地上睡得香,还做着梦,身子一动不动。
这时,朱玉翠打着伞在街上晃悠,一边走,一边想着事儿。
那个郑运科到公安局自首了,再没出来。据传那个祝定银也跑到美国去当“民运斗士”去了,想回来,还得等他把身份漂白之后才能荣归故里,不知还要等到猴年马月。自己的老“情况”没有了,可新“情况”却没有建立起来,现在处于空档期。本来做留守妇女也不是那么难熬,可自从和郑运科在稻草垛子来了那么两次,动了真感情后,脑子里就乱套了,就想男人了。照说,村子里的男人并不是没有,村主任全光前回来了,副主任曹明礼也回来了,那个朱老四回来了也没有走,可这三个男人都自私得很,天天夜里搂着自己的老婆干得欢,让老婆很享受,可就不管别人老婆怎么样了。
朱玉翠在街上逛了几个来回,除了看到过那个让人生厌的曹二柱和自己的亲戚朱老四是带把儿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和自己一样守活寡的女人。这时候,就是在街上看到一条公狗,也能让人感觉到很稀罕。
朱玉翠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