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只是苦笑了一下。
曹二柱却忍不住了,他说:“哎,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那病是这种症状,就是夜里不能缺女人,要是一夜不和女人来一个三四个回合,我就像发了鸦片瘾似的,心里难受,想撞墙,想发疯,杀人放火的坏事都想干!”
孙明芝听曹二柱这么说,她吓得身子往仰了又仰。小声说:“天下还有那种病么?真没听说过,真是无奇不有哩!”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她说,“你那是心病,要让心理专家帮你调整。”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错,姐,你想错了。我这病人称叫‘超男’,正规名字叫性欲亢进。操他娘,在我们这小地方硬是治不了,要不,哪天到省城去治,干脆到北京去治,肯定有人能医治好。”
孙明芝做了做怪脸,还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过,曹二柱倒提醒了自己,以后晚上要尽量离他远一点,莫等他发了那病,忍不住对自己下手。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他将两盘菜放到了桌子上,笑着说:“请慢用。”
孙明芝看了看那男子,长得还算帅气,她吃惊地说:“耶,端盘子的不是女的么,怎么让你一个大老爷们端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