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算是见稀奇了,她笑着抢过那小酒瓶子看了看,做一个怪脸说:“呜呜,就这一点酒,就值一千多呀?切,这哪是酒呀,就是人血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啊!”
曹二柱抢过那瓶酒,打开闻了闻,还尝了尝,咂咂说:“啧,不是酒,你说是什么?尼妈,难道说真是哪个金贵的血不成?”
郭小萍调皮地说:“姐的。嘻嘻,姐的鲜血。”
听到说血,孙明芝下意识地一怔,她脑海里立即出现了赵立龙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幕,她抿着,拉长了脸。
曹二柱看孙明芝似乎不高兴了,慢慢喝了一口,体味了一会儿说:“老婆,你个傻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野兽呀,只有野兽才喝人血呢!尼妈,你的血能值一千多呀?小样,真会瞎说。”咽下酒又说,“尼妈,我这么咽一下,就咽下了一两百元。”
三个人围着桌子,两人吃着饭,曹二柱一个人逍遥自在地喝着汾酒。
看曹二柱喝得津津有味,郭小萍突然伸手夺过酒瓶子对孙明芝说:“姐,这么值钱的酒,不能让曹耀军独享,我们也喝几口,享受享受。”说着仰起脖子真地喝了一口,可没喝过酒,没准备好,结果呛了好一会儿,把脸胀得通红,不停地咳嗽。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