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哪找他去呀?找了这么多天,连他的影子就没有见着。唉,弄得我现在的心总是悬着,真想好好睡一觉。”
一阵脚步声,几个家伙出去了。
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陈助理打起了鼾声。
曹二柱蜷缩在麻袋里,他蹬了蹬腿,脚脖子被透明胶带缠得紧紧的,动不了。他又动了动手,还好,胶带只缠着手腕,手指头还能动,他用手腕蹭了蹭,胶带竟然有所松动了。
衣服夹层里有一个刀片,曹二柱用两根手指夹着衣服往后扯,然后慢慢找里层的那个洞。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洞,曹二柱用两根指头把那个刀片夹了出来。
刀片是老爸曹明玉刮须刀上的,很薄,很锋利。
曹二柱用手指头夹着那个刀片慢慢地割手腕上的胶带,这胶带只要能割出一个口子,再用力一扯,那就开了。
手腕松开了,那就好办了,他又开始割脚脖子上的胶带。
割脚脖子上的胶带快,三下五除二就割开了。
四肢可以动弹了,曹二柱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只听陈助理“呼噜呼噜”地打着鼾,还不时咂咂嘴,咬咬牙,似乎睡得很香。
曹二柱开始用那刀片割麻袋,慢慢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