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遇上潺潺清泉,心里紧张又兴奋,手里的铜钱全部“哗啦啦”掉落到地上。
那声音把曹二柱吓得一惊,他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铜钱,没有管它,抱着陈菊英走出了西边房间。
这时的陈菊英就像没有骨头了,她想动一下,可神经系统短路了,动不了了,但发音系统还没有完全失灵,她“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那样子,就像有一肚子的委屈。
曹二柱抱着陈菊英进东边房间里时,他看到她将脸埋在的胸前,哭声更大了。
曹二柱将她横放到那乡做工讲究的大床上,小声说:“菊英大姐,你别哭,小心邻居听到了,他们瞎议论的哩。”
曹二柱这话一说,就像关闸门的,她立即停止了哭泣。
曹二柱坐到床上,哄着她说:“古时候的寡妇不能夜哭,像你这样的留守妇女,男人不在家,无缘无故的哭泣也不是太好的,会让别人浮想联翩的。”
“嗯。”陈菊英咬着嘴唇,忍住哭泣,连连点头。
“太久了吧?”曹二柱脱去了陈菊英身上的衣服。
“嗯,老公何国春到城里打工已经有大半年了,春节都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过……”陈菊英阻止了一下曹二柱的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