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哒”的叫声,还听到狗的吠叫声,曹二柱睁开眼睛。
终于解了一次渴,陈菊英心满意足,她的身子一动不动,把曹二柱的腰搂得更紧了,她吸吸鼻子说:“你别动,让我闻着你的气味多躺一会儿。嘿,有你陪着,我睡得真香,连梦都没有做。哎,你也多躺一会儿。”
曹二柱故意问:“你不失眠了么?”
“嘿,你的身子比安眠药还管用,我一挨着你,就睡着了。”陈菊英说着又特别吸了吸鼻子,“嗯,你想走,等会儿,我煮一碗荷包蛋给你吃了再走。嗯,我们这是土鸡吃虫吃草生的土鸡蛋,比城里吃饲料的鸡下的鸡蛋好吃多了。”说着起来了,到外面忙碌去了。
这陈菊英真厚道。
曹二柱一个人躺了一会儿,也下了床。他在院子里转了转,要解手了,他走进了厕所里。妮玛,厕所里真臭,真臊!
曹二柱解了小手,看到墙角里装便纸的篓子,这一看不要紧,却把曹二柱吓了一跳:那里面不仅有用过的便纸、卫生巾,还有两团脏脏的卫生纸。不用说,肯定是陈菊英从房间里的地上捡起来,然后丢到这竹篓子里的。妮玛,这两团卫生纸丢在那个篓子里,就像是在公开展览的,谁上厕所都能看到。我操,这不是明确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