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眨着眼睛说:“不会吧?你们建的梨花冲的大坝不是冲垮了么,不是要重新再建么,那不要增加黄砂、石子么?从丽说了,让我跟二柱说,让他少收一点钱,最多不得超过二十万元……”
全光前心里一喜,没想到老婆真在用心办那件事儿,他笑着问:“你跟二柱说了怎么样了,他同意了么?”说着跟曹明玉碰了碰杯。
曹明玉喝了一口酒,咂咂嘴说:“唉,我这不是来告诉从丽的么,二柱昨天夜里就带着他老婆到市里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没有跟他说呢!”
全光前心里一惊,想当村主任,用得着到市里活动么?他担心地问:“曹二柱到市里做什么?”
曹明玉端起酒杯,看了看酒杯里的酒,他一饮而尽,用筷子夹花生米放进嘴里嚼了嚼说:“唉,说不出口,丢人!”看了看全光前,又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刘从丽,他苦着脸说,“唉,你们是知道的,二柱不是我的血脉……他的亲爹,那个当大官的董泽武突然死了,二柱和他老婆开车赶过去了,恐怕三天圆坟后,他们才会回来。”
原来不是为选举的事儿走路子去了,全光前放心了,他笑着说:“切,那有什么丢人的呀?现在的女人,哪个没有偷过腥呀?只是没有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