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要晕了,甚至有些生气了,他知道那入股的事很棘手,容易出乱子,没想到普通村民没有乱,村干部家里先乱起来了。他又回头看了看朱老四的屋里,压住自己的怒火,心平气和地说:“你砍四哥的哪儿了?你告诉我,四哥也不在家,你们屋子里好像没有什么血迹……”
何登红仍然哭着说:“呜呜,我一时犯糊涂,我用菜刀砍到他的肩膀与脖子之间,还砍了两下,他当时就晕倒到地上了……我吓坏了,丢下菜刀就跑了。呜呜,我犯了大事儿了,杀人了……喂,你看到村里有警察不?呜呜,我恐怕要坐牢,恐怕还要枪毙……我现在很害怕,呜呜……”
曹二柱和孙明芝又进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朱老四,估计他没有死,曹二柱安慰何登红说:“登红嫂子,你没事儿的。你现在在哪儿,快点回来,泉儿在哭着要妈妈呢!哎,现在村子里平静得很,没有看到什么警察。”
何登红不停地哭着,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呜呜,你别管我,要是你四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干脆跳到水库里淹死了算了,呜呜……”
曹二柱听出眉目来了,知道何登红在哪儿了,他对着手机大声问:“何登红嫂子,你现在呆在梨花冲水库是不是?登红嫂子,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