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赶紧问:“从丽,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我现在有家不敢回去,想跳河自杀的心都有哩。唉,我拖累了你呀!”
刘从丽在电话里用哭腔说:“我笑了吗?切,我快要急疯了,成神经病了,怎么笑得出来呢?我现在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唉,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那个入股的事儿把我们弄家不成家了!”
全光前眨着眼睛说:“我在城里住小旅社,暂时看看情况再说。吴世镇的那个漂亮老婆现在也为吴世镇的事儿急得不像一个人样子了,目前还分不出身来管那个入股的事儿。她让我在城里躲几天,与她保持联系,等她把吴世镇的事儿办出一个头绪了,再来办那个入股的事儿……喂,从丽,要不,你到你娘家去躲几天,避一避风头。”
刘从丽立即说:“回娘家我住哪儿?我妈就住在那破老房子里,我再回去,那不是给她添堵吗?算了,我哪儿也不去,看村民们能把我怎么样?”
全光前正要说话,有人敲门,他对着电话说:“从丽,好像有人来了,明天现联系。”说着挂了电话,他看着门背后问,“谁呀?”
门外传入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客人,你需要垫褥子吗?”
全光前以为是旅社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