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里有一个长条沙发,我让两个民工抬到我的办公室里去。喂,玉芝,躺那沙发你不嫌条件差吧?”
张玉芝笑了,摆了摆手,她想到跟祝定银在张老大家的稻草垛里做那种事儿,脸就红了。她说:“我是乡下女人,天天跟土坷垃打交道,不讲究的,只要能快活都成。”
全光前想到张玉芝刚才说的“防不胜防”,他低声问:“喂,玉芝,祝定银没有被抓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跟村里的女人们滚荆条丛啊?”
张玉芝一听,脸立即红了,她不仅跟祝定银滚过荆条丛,还滚过稻草垛子,她眨了眨眼睛说:“别提那个老东西了,村里的女人没有哪个逃出过他的手掌心。不光是滚荆条丛,还滚稻草垛子,只要能做那种事儿,就跟畜生似的,随时随地,不择地方……”感觉自己的话说多了,赶紧停下了。
全光前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张玉芝,抿着嘴巴不说话。
张玉芝被全光前看得不自在了,她打一下他说:“切,你别看我,没准你老婆刘从丽也不是漏网的鱼。”
全光前自信得很,他说:“我跟祝定银有矛盾,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对我老婆下手的。”
张玉芝摇了摇头说:“你别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