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玉芝,是不是经中喝醉了?”上楼的是曹经中的老娘。
幸亏两人散开得及时,要是被曹经中的老娘看到了,那非同小可。
张玉芝回头看一眼婆婆说:“嗯,是的,我让他少喝一点,他偏要喝,说全主任原谅他了,不追究他的责任了,他说他高兴,要喝好,好到一醉方休……”
老太太看了看全光前的脸,伸手想摸他的鼻子,被他躲开了,她笑着说:“光前呀,经中不是把你的鼻子打骨折了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呀?不见伤,又不见血,这不是好好的么?”鼻子有青紫,她有意不提。
全光前刚和张玉芝玩过暧昧,他做贼心虚,笑笑着说:“婶,要是你看得到外伤,鼻梁歪了,鼻孔塌了,那就不是轻微伤了,就是我不追究曹经中的责任,国家法律也要惩罚他呀!他会这么安逸地躺在床上睡大觉么?”
老太太不关心什么轻微伤,重伤,她关心的是自己儿子现在的状况,她走到床前看了看曹经中说:“唉,人家客人屁事儿没有,他自己却喝得不省人事了!”看了张玉芝一眼,她又说,“你照护好他,我到厨房里弄一点热水,给他敷一敷额头。唉,额头好烫!经中太实诚,喝起酒来连命都不要。”说着就往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