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他问:“他只是喝酒么?”
刘从丽扯谎说:“也不是,他摸了我的手,还想摸胳膊,我一瞪眼,他吓得缩回了手,不敢再摸我了。”
全光前的心落下来了,他说:“你做得对,就像钓鱼,只撒诱饵,不上钩。”
曹明玉躺在床下,听着他们两人说话,听着听着,恨得想插嘴。刘从丽跟全光前说得那么纯洁,妈的,她的哪儿我没有摸过呀?
刘从丽伸出双手捧住全光前的脸,看了看他的鼻子,用嘴唇轻轻吻了吻,然后问:“喂,光前,你的鼻子不是被曹经中打骨折了么,怎么我看不出来呀?”
全光前将脸往后躲了躲,小声说:“我这是线形骨折,又不是粉碎型骨折,你怎么看得到呀?你别弄到我鼻子了,别弄歪了,到时候长好了,我成一个歪鼻子了。”叹息一声又说,“唉,不闲聊了,我们干正事儿吧!”
刘从丽不想影响床下的曹明玉,她苦着脸说:“光前,我虽然没有劈几根柴火,可还是有点累。再说,你也刚住了院的,鼻子还有伤,要不,我们今天歇一晚上……”
全光前跟张玉芝约好了,明天到办公室相会的,他也想蓄精养锐,准备明天好好应付张玉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