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从丽趴到地上,将头伸进床下,咬着曹明玉的耳朵小声说:“老不死的,你在里面多呆一会儿,别急,你想要的东西我为你留着,没有让光前动它。现在可不行,你憋一会儿。”
曹明玉着急了,掰着刘从丽的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鸡叫的时候是最佳时机,过了那时候质量就差了,我现在就跟小伙子差不多了。”
刘从丽小声说:“现在要命也不行,光前睡在床上哩!”伸手在床下捞了捞,“把尿壶给我,我要尿了,憋不住了。”
没有办法,曹明玉只好将尿壶递给了刘从丽。
刘从丽拿过尿壶,立即就传出那种小便的声音。
曹明玉离得很近,伸手主能摸到刘从丽,他听着那声音是心潮澎湃,闻到那种臊味儿更是欲罢不能,他真想大声喊一嗓子,可条件又不允许,只好用捂着鼻子,咬牙切齿地憋着,大气不敢出。
刘从丽解好手,将尿壶放到了床空里,床下的臊味儿更浓烈了。她卸了身体里的包袱,是一身轻松,爬上床舒服地躺下了。
全光前翻一个身又睡着了,继续鼾声大作。
曹明玉躺在床下却如坐针毡,想睡又不敢睡,不睡又事儿可做,心里只盼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