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妈睡的那床的床腿坏了,摇晃,被我爸拆了,做了新床。唉,拆的木料都当柴火烧了,现在想起来真能肠子都悔绿,没准那木料是红木,一根床脚就价值好几万。”
潘红霞看着那床,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这床做工非常精细,床的落脚架、床罩、楣板和围栏上雕刻了形态各异的图案,看起来有点像传说中的“千工床”。
潘红霞拍拍这古色古香的床说:“大姐,这床估计真是一个值钱的物件。”想了想说,“大姐,这床你卖不卖?”
没想到陈菊英傻傻地说:“山外有一个行家来看过,说这床是民国初年做的,不太值钱的,卖不出价格来。”
高俊梁爬上床,看了又看,然后说:“菊英嫂子,你别听不认识的人瞎说,谁能证明他就是行家呢?他自己说是行家,那就是行家了?没准是一个糊弄人的骗子呢。”认真摸了摸床,他又说,“菊英嫂子,不说别的,我们只说这床上的那些雕刻的图案,不说文物价值,起码也有艺术价值吧!就是民国初年制做的,也过百年了,年头也不短了。物以稀为贵,现在基本上没有这种床了。”
陈菊英摇摇头说:“唉,山外来的行家说了,我们这张床的材质太普通了,就是本地的柏木做的,要是换成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