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短了,反正是逢场作戏,目的是想俘虏他的心,让他为自己卖力气。她侧身伸手在他的身子上摸了摸说:“明玉叔,你老当益壮了呢!还说只有等到鸡叫时分才有能耐,可大白天就这么有能耐,比光前还强呢!”
曹明玉今天是超常发挥,他也觉得是出现了奇迹,经刘从丽这么一吹捧,他得意洋洋起来。他说:“看来男人那方面行不行,女人起决定性作用。从丽,你今天的表现太好了,竟然让我返老还童了。嘿,你真有本事,我今天本来做不了那事儿的,硬是被你弄得有了兴致,还成功了。唉,我很满足,我很舒服。”看着刘从丽的脸又不解地问,“喂,你怎么还哭了哩?从丽呀,我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啊?”
刘从丽歪了歪头,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娇滴滴地说:“呜呜,人家那不是很激动么?情不自禁地就哭了呗。呜呜,人家是高兴哩!”用手摸了摸曹明玉说,“呜呜,我现在还想哭。”
曹明玉侧起身子伸长胳膊搂着刘从丽的身子,小声说:“唉,从丽呀,你别哭了,哭了我心疼啊!”
刘从丽扑在曹明玉的怀里,又“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哭得更伤心了。
曹明玉搂紧刘从丽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摸了摸说:“唉,从丽,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