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经被胡大姑弄干净了,但还闻得到酒味和呕吐物的酸腥味儿。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没有那个金刚钻,竟然想揽那个瓷器活儿!”看了看郭小萍,见她闭着眼睛,愁眉苦脸的,嘴里还在叭叽,好像还在嘟弄着什么,可吐词不清,听不出说的什么。
胡大姑站在床前没有走,她皱着眉头,小声说:“二柱呀,听何登红说,那个导演和易桂花都不在,只有那个刁老师一人吃饭,小萍就是跟那个刁老师喝的酒……”郭小萍单独跟一个男人喝酒,胡大姑心里有些不高兴。
曹二柱看了看老妈的表情,他说:“妈,你别管了,下楼休息去。唉,你白天伺候嫂子,晚上又伺候我老婆,你就不怕累么?”
胡大姑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她认真地说:“二柱呀,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小萍是跟那个刁老师两个人喝的酒,还喝醉了。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言外之意就是说刁老师跟郭小萍两人有状况。
曹二柱看了一眼老妈,笑着说:“好,我知道了。妈,你下去歇着去吧!老爸看你太辛苦,都对我有意见了,他心疼你了哩。”
胡大姑摇了摇头说:“你嫂子那病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真把我和她的妈折腾死了。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