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大门,我怕失窃,我暗里在那些建筑材料上做了暗记的。那些钢筋上我用灰色油漆做过记号,放在哪儿我都认得出来。我不信小偷们偷去了,就藏起来不销赃。只要我找到那钢筋了,就不愁找不着偷钢筋的人了。”
老龚一听,露出了笑容,心里说:这老曹头还真有鬼点子,本来想开除他的,听他这么一说,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他歪着头看着老曹头说:“你现在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吴倩也对老曹头刮目相看了,别看是一个土包子,可他真有智慧。她说:“你要是真把那些钢筋找到了,能要回来么?”
老曹头笑着说:“他们敢不送回来么?乡里的司法所每年都到村里搞普法哩,偷的人责任大,帮忙销赃的人也脱不了干系,他们敢不还回来?”想了想低声说,“龚总,我怀疑是我曹家远房侄儿曹经中干的,没准那些钢筋就卖给全光前他们那个大坝上了。”
老龚皱着眉头说:“你有根据么?这种事情不能乱说哩!”
老曹头认真地说:“那个曹经中从来不请我喝酒,昨天晚上突然请我喝酒,我就感觉很奇怪,还拼命地劝我喝酒,目的不用说,他是想把我灌醉……唉,我看他是我亲戚,再加上工地上的建筑材料我都暗中做了记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