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经中一听,赶紧摆了摆手说:“老子没有醉,哪个说老子醉了?嘿嘿,玉芝,你不晓得,国山狗日的怕他老爸,嘿嘿,今天有他老爸在场,想喝,被他老爸吼了一声,就没敢喝了。嘿嘿,老子今天喝了一个痛快,跟那个天宇集团的龚总两个喝得最多。”
张玉芝打一下曹经中说:“你还说你没有喝醉,喝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话也说不清楚了,恐怕连我你都不认得了。”
曹经中瞪大眼睛,卷着舌头说:“切,你个傻婆娘,哪个说老子不认得你呀?老子天天搂着你睡觉,头发毫毛都数了一个遍,身上有多少颗痣老子都晓得,妈的,你就是化成灰了老子就认得。”
张玉芝对曹国山说:“他狗日的真醉了,说话就说不上腔了。”
曹国山把曹经中扶上了楼,他笑着说:“他没有说错,是酒醉心灵。嘿嘿,没准无聊的时候,他真数过你身子上的毫毛。”
张玉芝跟在身后说:“是没醉,还没有醉死!”看了曹国山一眼,又故意说,“那么贪杯,也不怕喝死了!”
曹国山把曹经中搀扶到二楼房间里,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说:“好,曹经中,你到家了,好好睡觉,我回家去。”
“好,你走,我困了,得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