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他妈的倒霉,老子把曹国山打伤了。”
吕明义吃惊地问:“曹国山?”
曹经中苦着脸说:“就是昨天跟你在乡里的那家馆子喝酒的那个家伙。妈的,他就像一只肉鸡,骨头一点都不结实,老子一棍子就把他的腿子给打骨折了,不能走路了,现在在这儿住院治疗,还得老子来照顾他。”
吕明义眨着眼睛说:“你们两人关系不是很好的么,我记得到馆子里喝酒,还是他骑摩托车载着你哩!”
曹经中摇着头说:“唉,他那个家伙真让老子摸不透,我不是喝得有点大么?他说他送我回家,把手机掉到我家里了,可天快亮的时候,他狗日的翻院墙进我家里寻找他的手机。恰巧我的酒醒了,想尿,就下楼,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一晃,就躲到我家的杂屋里了。我以为是小偷,就没有吭声,找一根木棍子拿在了手里躲在后门口,不一会儿,那黑影从杂屋里出来了,我跑过去就用木棍子打他的腿子……”
吕明义知道曹国山爬过墙头,没想到天快亮时又去爬墙头,原来真是爬的是曹经中的老婆的墙头,他真想笑,就说:“你下手有点狠,用力有点大,几下子就把他打骨折了……是吧?”
曹经中摇着头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