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漫不经心地问:“干什么这么问?我们有做过什么吗?
。”
做过什么???做/爱呀!!!
这话哪说得出口……从天堂摔落进地狱再承受一发万箭穿心的感觉让曾今今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开始纠结。她挠着后脑勺,抓乱了头发,不仅是怀疑记忆,还想怀疑爱情怀疑人生。她郁闷地说:“易姐,你昨天看起来……还很清醒。”
“是吗?还是没有印象。”丝毫不在意地放下锉刀,莫易久吹了吹指甲,亮给曾今今看,挑着眉毛问:“你摸一下,是不是又圆又滑一点也不扎手了。”
“你……哎……”曾今今憋得难受也没办法,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却还是一脸怨念:“嗯,是不扎手。你前天在馆不是刚修过么?”
“之前太长了。”莫易久笑得意味深长:“做事不方便。这个样子呢,你就不会痛啦。”
“嗯???”曾今今迟钝的脑筋嘎达嘎达地终于转过了弯,她面上一红,又下意识地瞄了瞄自己的指尖,剪得很干净,是一向来的习惯。
“你这不是都记得么?逗我好玩儿么?那个……昨天你疼不疼?”
莫易久噗嗤一声笑出来:“疼不疼啊……这个是真的不记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