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人缓步下楼,即是金镶玉。
“几位客官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哪。”
莫易久道:“我们来送东西给你,你丈夫的。”她取出周淮安的信,交给金镶玉,又示意丁正阳拿灌了湖水的酒坛出来。
金镶玉勾着唇角接过信件,拆开信封看了两眼,道:“那个死人又做不让人省心的事,晚上还得去大漠捞他回来,老娘嫁了他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我呸!”
她又走到丁正阳面前,勾着丁正阳的下巴说:“俊哥哥,要不你娶我咯,你娶了我,这家客栈就都是你的了。”
丁正阳下巴一抬离开金镶玉的手指,说:“矮油,我觉得还是你老公更加适合我哎。”
“真可惜,居然是个断袖。”金镶玉立即表现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往账台边走去。
“我家那个死人啊,说让我无论如何都要酬谢你们。这样吧,我请你们吃一顿饭,再送你们离开这里的文书。”
“文书?”什么东西……
四人寻了位子落座,小二先给上了一大盘酱牛肉。莫易久刚给曾今今夹了几片牛肉,金镶玉过来,将所谓的文书给他们。是一个信笺,里面塞了四张通往市的机票,时间是明天下午四点。看来这就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