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久出院了,病是好了,就是元气不足,或许是躺得太久,精神不振,整个人看着就轻飘飘的。
曾今今在家陪她这半天,次日一早就要去录节目,愧疚感让她甘愿为莫易久做牛做马。
两人在阳台晒了一下午太阳,就着柠檬红茶和樱桃酪,窝在一起看同一本书。曾今今举着书一页一页翻,莫易久就安逸地靠在她肩上一页一页看,偶尔吸一口柠檬茶,偶尔嘬一颗红樱桃,偶尔再亲一下曾今今,还满足地说:“我啊,从来没有生病生得这么舒服过。”
曾今今听了当然高兴,忽然就觉得自己男友力爆棚了。
“其实咱们以后可以一直走这个设定。”
“怎么说?”
“你平时可以依靠我多一点,比如……现在这样,看书的时候就趴我膀子上,跳舞的时候让我跳男步,出去溜达的时候我勾你的肩你揽我的腰,还有在床上的时……”
“停!”莫易久是越听越想翻白眼,她觉得曾今今这是起了反心:“我觉得我们之前那样就很好,你不要幻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就叫不可能的事情了?”曾今今翻书的手也停了,梗着脖子还挺敢说:“我觉得我可以的。”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