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完全动不了。”
“那你得谢我把你给吻醒了。”
“都没好好亲,就这么一下,不认真。”
“我是怕亲得太好,你一舒服又睡过去,算怎么回事啊?”
“借口真多。”
“哪有。”曾今今看了看时间,又对莫易久道:“那我再陪你说三分钟话,三分钟之后就得起床了啊,不然真来不及了。知道我刚去哪了吗?话说你有没有发现我已经出去过了?快两个小时了。”
莫易久靠在曾今今身上,懒懒地回答:“没有啊。一直在做梦。你去哪里了?这么早。”
“我跟陈由老师去河边学太极拳了。”
“你们是神仙还是神经啊?都不用睡的?”
“那人家老大爷这个点练拳,我们要学,总得随人家时间啊。不过我挺受启发的,下午跳舞给你看啊。”
“嗯,好,看我今宝宝的功夫舞。”
“诶对了,年三十你在哪?香港还是尼泊尔?”
莫易久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好像是尼泊尔。”
曾今今失望地叹气:“也不知道那天你能不能看到春晚。”
莫易久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语气轻松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