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跳了。回去之后我就反思,为什么他们会把我的舞蹈定位在一个可有可无还可以跟随便哪个歌曲搭在一起的跳的地方,是不是因为,我的舞蹈主旨不够鲜明,内容不够有特色,没有足够的能量把观众的眼光紧紧抓住?后来我就开始致力于舞蹈的创作,四处采风,去寻找那些不为人知的舞蹈文化,做有别于学院派的艺术。再后来,我就没有再背这个舞台拒绝过了,不过直到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第一次上春晚是那一年。”
曾今今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事,觉得很稀奇。其实舞蹈节目在一出晚会里,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偏偏又受不到重视,经常是作为陪衬进行演出,这是很多从事舞蹈事业的艺术家所惋惜的。她又问陈由:“那如果这一次,我们这舞蹈被砍了呢?”
陈由自信答道:“首先,我知道春晚需要什么样的舞蹈作品,我们这个舞蹈,在这次所有的舞蹈类节目里,无疑是压场用的,根本不可能砍。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上不了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还可以把这个节目搬到别的舞台上。”
曾今今听了,脑海里不禁飘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洒脱字眼,她点头:“这倒不错,上哪儿不是演给观众看的啊。”
大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