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曲最近可能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闲得发慌, 接到曾今今的电话, 高兴得很, 也不要她回北京, 提着行李就赶过来找她了。
这倒挺好, 反正莫易久在香港, 回北京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留在这里和次曲商量唱歌的事,现场也让裴姵提提意见。
星期天下午, 次曲就到了。
次曲最近可能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 闲得发慌,接到曾今今的电话,高兴得很, 也不要她回北京, 提着行李就赶过来找她了。
这倒挺好, 反正莫易久在香港,回北京也没什么意思, 不如留在这里和次曲商量唱歌的事,现场也让裴姵提提意见。
星期天下午,次曲就到了。这个时间点, 倒不急着工作了, 约了裴姵一块儿吃了个晚饭, 把后续的工作计划谈一谈。
“你这次选的歌挺好的。”裴姵说“听说徐晓婧给你推荐的”
“对啊, 消息挺灵通啊。我觉得她自己就挺想唱这首歌的, 就是已经尝过飞鸟与鱼了,再唱叹息瓶不合适。”
“你知道她选了什么歌么”裴姵好像又得到了第二手消息“前门情思大碗茶,你们都听过的吧我爷爷小的时候。”
曾今今听她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