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以法界隐去踪迹,我便猜到是你,一路追寻,幸好你没多久就停留在山洞中疗伤,这才有机会用传音玉符最终确认。”
“笑话,我在酒楼以法界遁去,你便猜到是我?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和尚有这神通!”悟虚没来由讥诮道,“便是你看出这是法界施法,难道这喇嘛就我一个?”
郭敏,回眸望着悟虚,温言道,“天底下修成法界的喇嘛不少,但就只有一个傻瓜,行善之时,会装出一副‘众生皆苦、万法皆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样子,神神叨叨地念一段佛经。”
悟虚听郭敏这么一说,不由尴尬地笑了笑。
郭敏忽然冲着悟虚一合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抑扬顿挫,神情夸张。
悟虚听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与郭敏双双哈哈大笑。
待宿鸟惊飞,花枝滴露,两人方才止住,相对而视,悟虚凝神望着郭敏,片刻之后,问道,“当日在栖霞寺一别,你后来去了哪里?”悟虚本来是想问,当日郭敏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走,是不是嫌弃自己是妙法峰弃徒,没有了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