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之人,顿时气氛地嚷起来。
韩林儿坐在那里,再次挥手,殿内又是一阵沉默。其左手边的韩匡,忽然出声道,“廖将军,四门齐出,迷惑敌军,迂回折返,倒也是妙计。可滁州城与老山、老山与应天府,都已经是近在咫尺。我若是那王保保,闻听廖将军弃城而去,便会派出一队兵马,由老山大营自东向西,攻占全椒,截断南北通道,廖将军何以应对?”
韩匡此言一出,下方右侧,便有人拍掌叫道,“正是如此!到时候,廖将军是强攻南下,还是又退守滁州城?”
“哼!只怕那时候,滁州城早就丢了!”
廖永忠,心中震惊,抬头望了望上方年仅五岁的韩匡,却想不到此子年轻轻轻,便是有如此见解,当下脱口问道,“滁州到长江区域,山多路杂,又是流动作战,那王保保若是如此布置,怕不要分出五六万部队前来合围我军。可他战略意图却是应天府,会分出这五六万精兵么?”
言下之意,却是不信王保保为为了区区一个小小的滁州,一个名不副实的小明王,分出大军,减弱对应天府的攻势。
要知道当日,王保保率大军南下,路过滁州之时,并未理会,只是分了三万军队,放在滁州东面,便离去。廖永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