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防线移向老山,李都督又增派了一万精兵,连同原先驻守下关的,加起来,大约两万余人。”
两万余人?两万人马,去伏击王保保主军?塞牙缝够么?
悟虚看了看郭英,见其神情有些不自然,心中顿时明白,“兵力之数,骗不了人,那么便是李文忠前移防线的真实意图并非军文中所提到,而郭英也没有实言相告。看来,这李文忠等人,军中核心机密还是瞒着我啊。”
悟虚一言不发地走出船舱,一队队士兵,从船头静默疾走,偶尔有几名军士向着自己与郭英稍一微微行礼,随即又匆匆而过。
悟虚,又望着东方一轮红日,透过蒙蒙水雾,映射在脚下江水上,出了会神,自言自语道,“昨夜,我飞到老山以北五十余里,依稀看见那王保保也站在云头,默默注视着滁州军队,一路北进,杀入洪泽湖,而没有出手加以制止,反倒是似乎传令沿途元军避让开去。这个,不知道尔等可曾看到?”
郭英闻言,愣了愣,半响方才说道,“*师,真有此事?那王保保袖手旁观,任由滁州军队杀进洪泽湖?”
悟虚背对着郭英,伸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清晨新鲜空气,带着一股江面独有的水汽,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