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释海带着悟虚,飞来此处,驻足不语。悟虚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只遥想当日自己在莲法峰,花莲妙法宗的种种。
“悟虚师兄,我用白莲舍身剑,伤了那郭敏。”释海突然说道。
悟虚愣了愣,想不到释海突兀地先说了这件事,自己本来是要择机徐徐询问的。
那日,在鸡鸣寺,释海双手合十,问自己,“若是日后遇上那赵彤,还有郭敏,该如何?”悟虚垂泪,幽幽答道,“该如何便如何。”
悟虚,少许沉默,答道,“阿弥陀佛。”
修士之间,恩怨情仇,因果缘由,无须细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郭敏,她三番五次,诽谤佛门,羞辱于我,我若再退,本宗本教颜面何存?”释海,自带讥讽语气,徐徐说道,不自不觉走到此间最高处,眺望着四周,“到头来,才发现,莲法峰已然物是人非,喇嘛教,少林寺、白马寺、相国寺、灵隐寺、天台寺等等,我花莲妙法宗何在?何存?”
悟虚无言以对,只合掌顿首,口诵佛号不止。
忽然,释海转身对着身后的悟虚,笑道,“悟虚师兄。想当年,我在内宗,你要叫我一声师兄。”
悟虚连道不敢。连道